天际之间
#柳善皓×李大辉
#伪现实向(OOC预警)
#私设如山，这是我眼中的李大辉
#送给少女的迟到生贺 @少女璐
#正文＋后记 8000+ 开放结局
00.
你的所有目光是我爱着世界的理由。
01.
你见过第一眼就天生觉得他是适合天空的人吗？
柳善皓见过。
在他15岁时的一个不平凡初春里。
02.
柳善皓和同公司的另一位练习生一同报名参加了韩国热度很高的一档选秀节目，当时他们两个都年纪尚小，又身为外国人，虽然也不是完全懵懂无知，但是对于一档选秀节目的残酷性从不曾切身体会。
当他看到大家的首次展示舞台时，才好像意识到，自己的水平是不是可能不够优秀。他好像突然真的体会到了，竞争出道的激烈程度。
他之前对偶像这个词没有太多的特殊感受，直到看见一个比他大一岁的练习生。
韩国年龄17岁，按照中国的算法是16岁，明明也没有比自己大多少，可无论是唱歌还是跳舞，甚至作曲……与自己好像差了不只所谓一年的样子。
更让他强烈感触到的，是一种模糊的感觉。
有些感受是不能被否定的。
比如第一次录制节目感受到的真正的外面的世界，比如那个叫李大辉的练习生眼睛闪闪发亮，比如他觉得李大辉一定会出道，比如他认为李大辉是一只鸟。
一只不该被城市的钢筋铁泥束缚属于广阔蓝天的振翅高飞的鸟。
他站在城市喧嚣的水泥地面上，抬头皱眉看向刺眼的阳光，一只鸟的巨大黑影划破这道光线。
脖子很疼，因为天空太高了。
03.
柳善皓没想到这样的李大辉会被全网攻击。
他很震惊，因为他以为像李大辉这样的天生偶像，是会被世人所追捧的。
他完全没有觉得李大辉长得不好看，也没有觉得他自信的样子是所谓的自大不谦虚。
他对大众的挑剔程度提到了前所未有的认知。
可是在节目里的每天生活来看，即使让他都感到有些疼痛的事，却从没在李大辉脸上露过痕迹。每次在走廊碰见，他仍旧灿烂地笑着和自己打招呼，情绪看上去未受任何影响。
宣布名次的时候，此起彼伏的惊讶声，谁都会觉得，李大辉才不止第七这种名次吧。是啊，每个和他能算得上点头之交的人，都对他赞不绝口。
他才不是网上写的那种孩子。
会跑去F班教不会的人跳舞，无论是谁都笑容满面，有人难过了会用极高情商的话去安慰，身为年纪小的弟弟总是用撒娇来活跃气氛，机灵鬼的样子没有谁会不觉得喜欢。
柳善皓目送他表情平淡地上台发言。
他面色是那么平淡，语气是那么淡然，可说出来的话却让下面的每个练习生沉默。
虽然李大辉是哥哥，但柳善皓很想用哄孩子的语气和他说，不论是人性还是外貌，我都觉得你很棒。
名次录制结束后，有很多练习生都去和李大辉说话，安慰鼓励他。柳善皓远远地看着，主人公满脸笑容说着:“啊尼啊，啊尼~”(没有啦没事)
他想上前说些什么，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李大辉远远地发现了他，朝他笑了一下。
柳善皓一愣，也赶紧回以微笑。
他的眼睛没有之前亮了。
柳善皓想。
天空里那只鸟似乎被人打伤了翅膀，从天空中坠落消失下来。
柳善皓每晚都在做这个梦。
04.
可是李大辉真的从没有放弃过努力。
柳善皓去找他时，他每次都在认真练习，即使李大辉明明是学舞速度快到惊人，唱歌平稳度不在话下，他的练习时间也丝毫不少。
“其实真的没有所谓的天才，每个人都需要努力的。”李大辉在闲聊时跟他说过。
这些日日夜夜的努力，那些日日夜夜被吞到肚子里的委屈，柳善皓想，大家会和他一样看见吗？
第二次舞台测评时，李大辉的造型好看到让他失神，他说:“大辉哥，今天真的很帅~”“你也很帅~”李大辉张开双手抱了抱他:“一起加油！”一如往常地俏皮。
虽然柳善皓的排名并不低，但他从来都觉得，他和李大辉不会属于一个世界。他习惯了抬头仰望。
他无法将自己和属于天空的鸟放在一起。
他和其它练习生观看李大辉的舞台，当李大辉吹出那些闪闪发亮的纸花时，舞台下的观众席与练习生都发出了惊呼。
伤口会愈合，鸟不会不属于天空。
他腾越而上，扶摇直上九万里，周身带起闪闪发亮的纸花。
“大辉哥！”舞台全部结束后，他找到换成训练服的李大辉。
“善皓啊怎么啦？？噢！刚刚你舞台进步特别大！”李大辉闪亮着眼睛夸赞他。
“我是想说…节目结束后，我们约好一起去跳伞怎么样？”柳善皓急切地提问。
“跳伞？！？！”李大辉面露惊恐:“我恐高啊善皓啊，你很喜欢这种极限运动？”
恐高？？
柳善皓没有想到天上的鸟儿会恐高。
李大辉看他愣住便笑了:“是啊我恐高~节目之后有机会一起去玩吧，除了跳伞我们还有很多可以玩的，你对韩国熟悉吗，我们一起去逛街吧怎么样？”
“啊，啊，好，以后再说。”柳善皓挠挠头，用局促的韩语回答。“好想节目快点结束啊。”
“哈哈哈是啊真的好累哦，我好想外面的世界哦，那么我们约定一起出道，然后一起出去玩一次。”李大辉安慰地拍拍他。
“大辉哥一定会出道！”
“我也希望如你所说啦。”
柳善皓那个晚上做的梦有些不同。
不再是那只蓝天阳光下的大鸟，而是在天空中自由坠落的一个少年。
层层白云穿过，少年的笑容和发梢一样自由。
柳善皓想，他好想亲眼真正看一次，李大辉飞在空中的样子。
05.
漫天的白色纸花，闪耀的舞台，攒动的人群中，柳善皓一眼看见了笑容灿烂的李大辉。
他们两紧紧地拥抱，柳善皓听见李大辉对他说。
“你怎么不来。”语气里满满都是委屈。
柳善皓很浅地微笑。
他突然用力把李大辉横向抱起，转了一圈。
怀里的人惊呼出声，但显然很开心。
他脑海中浮现报出第三名是李大辉时，舞台蓝色的炫目的灯光，都打上了李大辉的名字，皇冠闪闪发亮。
他目送他一步步朝出道的金字塔走去，恍惚间又听见那只鸟引吭高歌，直入云霄的风声呼呼作响。
飞吧，我的小鸟。
我将目送你离开。
06.
名叫WANNA ONE的组合一出道就获得无数喜爱。
无论是从新闻上，还是从平日里和李大辉为数不多的通讯中，柳善皓都知道他很忙。
看着电视上闪闪发光的少年，柳善皓满意地笑了起来，关掉电视，拿起未看完的书。
房间里突然安静下来。
再怎么表面开心他也仍旧无法忽视，从见到李大辉第一眼开始就占据心头的失落感和孤独感。
“如果有一天你第一次遇见一个人，就感受到离别的隐痛的话，那你一定是爱上他了。”
柳善皓看到这句话失了神，然后赶紧关上书，清空自己的杂乱思绪。
他倒在床上，望着天花板，随即拿起了身旁的手机。
你的小鸟已经长大了，离开多时了，你是不是也该低下眷恋的头颅，重新回到喧嚣的城市现实中来。
和一只鸟的相遇，注定是要离别的。
你们终将过上毫不相干的生活。
“大辉哥，你还记得节目期间我们的约定吗？”
07.
“……”李大辉面对空荡荡的草原平地与不远处的悬崖峡谷陷入了沉默。
“呀，柳善皓，我不是和你说过我恐高吗！！”李大辉的脸色已经煞白地冲柳善皓吼。
“哎呀大辉哥你到时候跳了就会觉得很好玩的啦！”柳善皓笑得非常满意，完全不顾李大辉的抗拒拉着他往前走。
“真的很危险我真的不敢玩！！柳善皓！！停下啊！！！”
这凄厉的叫声能好好运用的话，大辉哥你就可以唱高音了。
柳善皓感受着自己被震聋的耳朵想。
穿好装备坐上即将起飞的直升飞机的李大辉的脸色充满了恐惧。
李大辉害怕的样子在柳善皓看来真的非常可爱。
“没事的！很安全的！有人带你啊！”柳善皓大声地安慰李大辉。
若不是李大辉完全陷入恐惧中在不停地碎碎念，他可能就会发现，柳善皓望向他的眼神，温柔得像湖面的水波。
平静却荡漾，和煦却透凉。
飞机很快就飞到了很高的高空。
李大辉的脸色依旧惨白，充满着可怜巴巴的恐惧神色，两只手都紧紧抓住旁边的杆子，用力到青筋显露。
柳善皓在飞机的轰鸣声中大声说到:“大辉哥我先跳！！你之后跳！！别怕！！没关系的！！我在下面等你！！”
李大辉仍旧恐惧地在乱喊乱叫。
柳善皓灿烂地笑了开。
“你别担心，你是属于天空的鸟啊。”
“啊！！呀！！啊？善皓你说什么？！”李大辉颤抖着大声喊到。
“没事！！我说我先跳了！！”
柳善皓向和自己绑在一起的专业人员比了个OK的手势。
万丈蓝天，层层白云，地面上的一切都渺小到模糊，强风呼呼作响，柳善皓眼睛一闭，纵身跃下。
睁开眼时，柳善皓欢呼出声，广阔的蓝天，他拥抱了难以想象的自由。
随后他看见了他这一生之前一直在期待，之后一直铭记的画面。
李大辉也从飞机上跳了下来，当然是被专业人员强行带下来的。
少年的身姿在蓝天里坠落，阳光有些刺眼，狂风也很大。
柳善皓双眼里飞出去无数的眼泪水。
哪怕隔着很远，他也听见了李大辉兴奋的呐喊声，也看见了他脸上闪闪发光的灿烂笑容。
那么就此生无憾了。
柳善皓，你不该再贪心了。
让恐高的他翱翔在天空中，不就是你唯一的愿望吗？
08.
回到地面后，柳善皓先卸下了装备，等到李大辉降落。
李大辉的神情看上去又激动又兴奋，估计心跳跳得比他还要快很多。
柳善皓笑着看着他落地。
“怎么样？是不是还不错？？”
“呼……呼，还好，没有想象中恐怖，”李大辉舔了舔嘴唇然后大声说到:“但是我也绝对不要再来一次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柳善皓痛快地大笑，笑声回荡在整片草原上。
走在回去的路上，李大辉抓着柳善皓质问:“为什么一定要带我来跳伞啊！！！”
柳善皓笑着不说话，然后认真地望着李大辉，笑容渐渐淡了下来。
他的神色太过于认真，李大辉也渐渐失去开玩笑的表情，平静下来。
峡谷草原毫无阻挡的风声在两人耳边呼呼作响。
“你怎么了？”李大辉淡淡地认真问到:“你是不是一直有话想对我说？”
柳善皓想，不愧是李大辉，真敏锐。
其实李大辉从很久以前就感受到，柳善皓面对他，好像总有些心事没有吐露。
而高情商的他，其实并非在长久的相处里，没有感受到一丝感觉。
“从produce101第一次见到你，我就一直觉得，你像天空里的鸟。”柳善皓认真地诉说着。
李大辉也只是静静地聆听。
“虽然后来有人用恶意揣测你，你的排名也曾下跌，可是我一直没有怀疑过那点。”柳善皓望向远方。“你是属于天空的人，从一开始就闪闪发光，你一定会出道。”
“我总是做梦，从一开始是抬头看一只鸟，但到后来是看见你在天空中自由自在地坠落。”
“我总是仰望着，哪怕脖子很痛了，也坚持地仰望着。”
柳善皓低头笑了。
眼眶一片冰凉。
“即使我和你一直都并肩站着，我也从不觉得我和你属于一个世界。直到那天决赛你出道了，梦中的鸟终于飞远了。”
“李大辉，其实我从第一眼见到你，就感觉到了，就感觉到你很厉害，就感觉到你像一只鸟，就感觉到你一定会出道。”他第一次当面叫他的全名，其实他一直都不想把李大辉当做哥哥。
“就感觉到……！”他的声音开始颤抖，然后陷入了纠结的沉默。
李大辉也只是沉默着，用手牵过柳善皓的手。
他的手还有些凉，但是很柔软。
柳善皓惊讶地抬起头，发现李大辉望向他的眼神满满都是鼓励。
说出来吧。他好像在说。
“我喜欢你。”
柳善皓终于把这四个字说了出来。
从一开始见面，就感受到了无法拥有的隐痛，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了。
喜欢你是无疾而终。
无疾而终也会喜欢你。
09.
李大辉没有回应。
那天直到分别，柳善皓和李大辉都没有再说任何话。
从那天以后，柳善皓和李大辉也再也没有联系。
柳善皓认为这一切都结束了，他照常着过自己的生活。
公司里提出让他solo出道，柳善皓沉默，然后提出了拒绝。
他没办法和李大辉站上同一片舞台。
他只是活在钢筋铁泥的城市下面。
快到新年了，寒冷的空气让走在街上的柳善皓想起那个还冷着的春天。
一年要过去了。
说好了要结束，可他还是每天梦见那天李大辉在蓝天里坠落的样子。
天际之间，耀眼到心里最深处，刺痛他每一根神经。
忽然手机提示音突兀地响起，柳善皓拿出来看。
随后他愣在原地。
“来自 李大辉 : 新年在韩国吗？我想和你出来玩。”
10.
柳善皓再见到李大辉的时候，觉得李大辉一点都没变。
穿着宽大的外套，但圆圆的脑袋，那张可爱的小脸，仍旧像个天真的孩子。
“啊善皓啊，你又长高了~~”他嘟囔着，语气好像有些怨念。
柳善皓开心地笑了。
无论多久没见，无论之前发生过什么，李大辉惊人的亲和力总是让人瞬间放松下来。
记得一年前第一次见面，觉得李大辉很难接近的他，第一次和李大辉聊天就融洽得不得了。
他的光芒是没有攻击力的。
总是温温柔柔地，就把你笼罩。
李大辉和柳善皓就这样完全没有伪装地走在新年有些寒冷的大街上。
偶尔有人认出他们，也只是小小惊呼，然后在远处拍照，没有上前打扰。
柳善皓想，都是认出李大辉了吧。
“啊是柳善皓诶！！没想到能碰见他！！”不远处的惊呼声使正好这么想的他，微微一愣。
“我们去吃那家店吧。”李大辉挽着他的手，抬头朝他灿烂一笑。
“噢…噢，好。”柳善皓应和下来。
坐进店里点好菜，李大辉兴致勃勃地吃得腮帮子鼓鼓，柳善皓看着他觉得心情很好，食欲都能看着变好。
“像我们这种外国孩子新年都不能回家，只能相互安慰了。”李大辉瘪着嘴感叹到，“所以我喊你出来嘛！”
“是啊，但是我父母有过来看我，你呢？”柳善皓也认真放松地吃起饭来。
嗯，味道不错。
“我昨天也有和我妈妈一起逛街~”李大辉开心地答到。
李大辉塞了满满一嘴后想打开身前的饮料，却半天没有成功。
“诺，我打不开~”李大辉委屈巴巴地把饮料往柳善皓那一递，语气还撒着娇。
柳善皓接过马上就打开了，然后把饮料递还给他:“力气还是这么小啊，连饮料都打不开哈哈哈哈哈哈！”
“你就别嘲笑我了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李大辉不满地回到。
两个人继续融洽地吃着饭。
“我听说，你们公司跟你提出让你solo了？”李大辉状似无意地提起。
柳善皓的筷子一顿。
他都没有疑惑为什么李大辉会知道，他只是有些想逃避。“嗯，但是…我拒绝了。”他淡淡回复到。
李大辉没有立刻回话，又吃了几口。
这时李大辉听到熟悉的声音一抬头，突然就害羞地掩面大笑起来:“什么啊！！怎么这时候会播pd啊！！”
柳善皓回头一看，店里的电视机上正在播着他们参加过的选秀节目，还恰好是主题曲播放的那一段，李大辉身为主题曲的Center，在101位练习生里显得十分耀眼。
“啊这个简直是我最大的黑历史了，ending pose真的好想销毁啊！！”李大辉仍旧捂着脸哀嚎中。
柳善皓嗤嗤地笑起来。“你还笑！”李大辉故作生气的样子。
柳善皓笑完，然后慢慢安静下来。他有一搭没一搭地戳着碗里的菜，望着李大辉认真地说:“其实我从来没觉得那个是黑历史，反而是你耀眼的，值得永远骄傲的一刻。”
“真的，我觉得那时候的你，超闪闪发光的。”柳善皓这么说到。
李大辉的面色也淡下来。热闹喧嚣的饭店声音像成为背景音似的逐渐模糊淡去，空气似乎在这一刻停止流动。面前的碗光滑明亮，被顶灯照耀出柔和的光。
“你说过我像天空中的鸟，”李大辉像是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地说到，“大家都说我是天生偶像，pd前期我也的确很显眼的样子。”
“但是我真的觉得，pd的每位练习生都很棒。他们都值得被人喜欢，我能被选上当主题曲的center，是真的挺幸运的。”
“没有哪只鸟一生下来就会飞，也没有人愿意永远被困在平地，谁都想成为天空中自由飞翔的鸟。”
“而只要你真的想，你就能够做到。”
“只要你努力振翅你就能够做到，善皓。”
李大辉认认真真地，慢慢地把这些话说给柳善皓。
“其实从pd一开始，你就获得了很多人的喜欢不是吗，哪怕你开始因为练习生时间不够长，基础没有那么好，还是有很多人喜欢你。”
“因为你一直在进步不是吗，你没有放弃，没有原地踏步，你很努力地，让每一次舞台都做得更好了不是吗。”
“她们之所以喜欢你，不就是因为，哪怕你一开始是不会飞的小雏鸡，她们也相信你迟早有一天会飞上广阔的蓝天。”
“公司让你出solo，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公司认可你现在的实力能够当一名solo歌手出道。”
柳善皓完全怔住了。
“你不要一直抬头仰望，你看看你自己，这一路你不是做得很好吗？你不是被很多人喜欢吗？”
李大辉伸出一只手握上柳善皓的手。
“你不是正和我一起吃饭吗？”
“你不是和我一起去跳伞，一起飞在天空里吗？你甚至比我更勇敢。”
“你在想什么呢？如果你把我看做天空中的鸟，那么你一直都和我飞在同一片天空里啊！”
李大辉微笑着握紧了他的手。
11.
夜色渐渐降临了。
吃完饭，李大辉和柳善皓继续慢悠悠地走在有些许行人的街道。
他们两聊着天，时不时牵出对这条街道某个店铺的回忆来。
“我把你叫出来，其实就是想对你说刚刚那些话。”李大辉的目光被周遭五颜六色的灯闪得眼波流转。
“能够顺利地说出来真是太好了。”李大辉舒心地呼出一口气。
“呐，善皓呀，新的一年，舞台上见吧！”李大辉挽着柳善皓的手，温暖地笑着，充满希望地说到。
周遭的寒冷似乎无法侵入体内，温暖的海流从胸口蔓延到全身。
柳善皓如释重负。
长久以来的空落感，一年之后终于开始抽离他的心头。
“嗯。”轻轻的回答。
随着这微弱的一声，最后一丝孤寂也消散在新年热闹的夜晚里。
他觉得知足了。
曾经一度只顾着仰望的他，视线被李大辉移向了前方。
他说，他们一直站在同一个地方。
他平视着望向自己的眼睛里，有自己全部的身影，以及他身后的整个世界。
斑斓而广阔。
柳善皓第一次觉得，整个世界都值得被热爱。
包括在这个世界里的自己。
那天晚上的深夜，柳善皓在温暖的房间里睡得很香。
窗外烟花朵朵炸裂，房间里他平静的睡颜上有着一丝彩色的笑意。
他又做了那个梦。
还是那片天空，还是那次跳伞的场景。
只不过视角从柳善皓在天空中只能看见李大辉的场景变成了上帝视角。
他在天空的另一边，看见两个少年，一上一下，一起坠落在湛蓝的天空里。
无忧无虑，自由自在。
12.
新的一年，柳善皓以solo歌手的身份展开了活动。
这次他要上一个综艺，第一次以solo歌手的身份出演综艺，柳善皓还是挺紧张的。但是开心的是，这次出演Wanna One的部分成员也在，包括李大辉。这是他出道第一次在公共场合见到李大辉。
节目主持人都对他们很照顾，节目氛围也很好，嘉宾彼此之间也算熟悉，柳善皓在节目进行不久后就放松了许多。
“善皓也是参加过pd101选秀的吧。”主持人提到。
“是的。”柳善皓点点头。
“有关系很好的参演者吗，还跟谁保持联系吗？比如在座的Wanna One的成员？”
“嗯…之前新年的时候有和Wanna One的大辉哥，李大辉前辈见过面。”柳善皓看向李大辉，并用手向主持人示意了一下。
“Wanna One的大辉君？啊和大辉君关系很好啊~”
“是的是的。”李大辉和柳善皓都点头。
“对因为年龄相仿一直玩得很来，节目中大辉哥也常常帮助我，节目中有约定节目结束后要一起出去玩一次，所以后来我还有带大辉哥去跳伞。”柳善皓接着说。
“跳伞吗？很刺激呢！善皓喜欢这种极限运动？”
“是的，但是大辉哥意外地恐高呢哈哈，最后还是被我拉上直升飞机了。”柳善皓高兴地笑，李大辉一脸无奈的表情笑着:“跟他说我恐高了，硬要带我去，完全不征求我的同意！”
“哈哈哈，其实跳下来之后一定也会觉得其实很有趣吧大辉呀？”
“是的，大辉哥下来说没有想象中那么恐怖。”柳善皓替李大辉回答了，他似乎陷入了过去美好的回忆，说话渐渐放缓，表情也变得柔和起来。李大辉也微笑地看着他。
“那次真的很开心，跳伞真的很有趣。”
“两个人一起坠落在天际之间……”
柳善皓望向李大辉，幸福地眯起了眼睛。
两个人对望着，一同开口说:
“就像两只自由自在的鸟。”
【END】
后记:
估计我是辉鸡第一人了吧哈哈哈。
这个故事是从柳善皓的角度来写的，灵感其一来源于那个新年大辉和善皓两个人出去玩。说实话，节目结束这么久过去了，还能一起出来玩的友谊真的挺让我感动的。灵感其二来自于我有天晚上做了一个梦，梦见两个少年在无边无际湛蓝的天空中坠落飞翔，模模糊糊的脸不知道是谁，后来觉得，挺适合大辉和善皓的。
【重点】【必看】:因为是从文中设定的这个“柳善皓”的角度来看的，只是文中需要的一个人设，所以文中的“柳善皓”一直很自卑。但其实他也很优秀，只是他一直忽视自己。想说明的是这只是文章需要的【人设】！现实中的柳善皓才不是这样的孩子呢！所以不要骂我，也不要将这个“柳善皓”带入现实生活。同样的，“李大辉”也是。
【只是借用他们的名字和一些背景来杜撰的故事。】
然后结局其实是一个开放结局，李大辉始终未提及对柳善皓那句“我喜欢你”的回应。但柳善皓是否对李大辉是真正的爱情的“喜欢”，我们也不得而知。
在我看来，现实中，身为一名偶像的男生喜欢上另一名身为偶像的男生，结局不可能圆满。现实是你无法想象的残酷，而最好的结局莫过于不喜欢。不喜欢就不会有悲伤。
所以，不管是不是双向，也不管是哪种喜欢，我让柳善皓放下了。
然后，在我心目中，李大辉，柳善皓，还有很多闪闪发光的偶像，甚至生活中每一个用心生活的人，都是属于蓝天中的鸟。
他们不会被所谓枯燥无味的生活所拘束，而是能够活出自己心里向往的蓝天。
愿看到这一篇文章的每一个人，
都积极生活，努力改变，
感受并珍惜身边的每一点幸福，
善良正直，永远满怀希望，
挣脱束缚，飞翔在天际之间。
最后，谢谢你们看到这。
评论(23)